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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转战子博:焚歌为引——http://caroledith.lofter.com

【WARNING:中或长篇,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补完。。。如果你能撑到这篇结束,高能就在这页底叨叨叨里。以及,提前预告真的不是BE。】


01
萧庭生迈入暖阁的时候,皇后正搂着小太子坐在案前描摹勾画。三岁多的小孩子,正是好玩的时候,肉乎乎的小手握着细细的笔杆,看起来有模有样。

察觉到庭生进来,柳皇后抬头,笑意温和,招手示意他过来。

庭生想了想,还是先规规矩矩行了礼。

“娘娘,礼不可废。”十几岁的少年一板一眼地回答。

柳令娴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养恩为大,父行子肖,十年之后定又是个倔强脾气。

昔年柳府嫡女初嫁东宫,纵使有静妃娘娘的宽解,她对太子,比起敬,更多的是畏。

日子长了,她便知道,京中传言不可信。常年征战沙场的皇七子,骨子里自有几分承袭自他母妃的温平良正。

元佑六年冬末,她怀了身孕,恰好是北境烽火连天之时。虽然最终北燕和大渝兵败,大梁取得堪称完整的胜局,但她还记得东宫素室内彻夜不熄的烛火、厚重的阵亡将士名录,而她只能挺着肚子立在门外,听着太子悲恸到难以自抑的哭声。

无从劝解,也无法劝解。

第二年秋天,她生下一个男孩。三日之后,先帝驾崩。守了一月国丧,新帝登基,她被立为皇后。

许是头一次做父亲的缘故,皇帝每每抱着儿子都显出几分紧张,总说着自己筋骨粗糙怕伤到小孩子,偏偏小太子黏他父皇黏得紧,自小就爱攀着皇帝的胳膊往上爬。一个紧张到浑身僵硬,一个泼皮猴子一样不老实,搞得一屋子人憋不住地乐。

就像太后曾与她说的那样,皇帝待她很好,更别说苛责于她。对于现在的生活,她很知足。

她先问了庭生是否去过太后那儿请安,得了肯定的回答,又问了少年一些近况。虽然皇帝未曾与她明说,她也大致猜得到庭生的身世,也自然明白皇帝对他的宠爱与期待。加之她比庭生也大不上几岁,虽然顶着母子的名义,那份关心却有些像是对着弟弟,加上玉雪可爱的小太子的缘故,庭生也常来她这里。

小太子见了他庭生哥哥,把毛笔扔在一边,嚷着要哥哥抱。

她看着儿子窝在庭生臂弯里,听着少年说最近读了什么书、在京中又听到了什么趣闻,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恬静。

“最近京城里来了不少西域商队,卖的都是他们的一些稀罕玩意儿,我挑了几样玩具,刚才差人送到太医院去了。毕竟是送给太子殿下的礼物,还是小心点为好。”

皇后举杯饮茶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凝滞,面上却还是一副端庄娴柔的模样:“庭生,他是你弟弟。”

“就因为是弟弟,所以更要慎重。”庭生笑眯眯地回道,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02
皇宫的修缮,就像宫廷御医诊脉,是经常性的,基本每三年左右便整体修缮一次。

这就意味着掖幽庭和冷宫这样的地方,也是需要象征性修葺以维持皇城的整体面貌。

更何况,皇宫已经多年没有大修,不少宫殿渗漏十分严重,更有甚者,几乎半面宫墙都出现裂痕,更不用说门扇槛框有油饰爆裂。

宫女小澄提着裙摆,咋咋呼呼地往正阳宫方向跑着。

小澄是皇后的陪嫁之一,性子活泼爽利,属于阖宫上下吃得比较开的那种小女官。皇后怕她闲不住,便差遣她去盯着阖宫修葺的进度。毕竟战事之后,各州府都需要重建,国库本就有些吃紧,也不好大兴土木把钱花在修缮宫殿上。

小女官跑进来的样子几乎称得上是连滚带爬,面色惨白,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反倒把皇后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娘娘,您别担心,她没事。”和小澄一起进宫的小莹忍不住揭了好姐妹的底儿:“她呀,八成是跑到哪个宫去听那些上了岁数的宫人说鬼故事去了,上次高公公为了教她不那么贪嘴,编了个御膳房里护食鬼的故事,吓得她连着好几天非要跟我挤在一个被窝里。”

“我才不是被吓到呢!”小澄瞪着眼睛反驳道,“我那是怕你害怕!你要是晚上睡不好,白天怎么能伺候好娘娘!”

“是是是,是我害怕,小澄什么也不怕,胆小的是我。”

柳令娴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小澄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好吧,我也是害怕的,不过只有一丢丢。”还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只有一丢丢,不能再多了。”

“那你今天听的是什么故事啊?”皇后心情不错,打趣着多问了一句。

小澄瞪大眼睛望着皇后,“娘娘,这个就不要说了吧。。。”

“无妨,权当解闷了。”

小澄咽了咽口水,“那我可说了,娘娘。您要是不喜欢,就当奴婢是在胡说八道。”

“我刚才去东边凝和殿的时候,发现工匠们都不干活,一问才知道,那边清扫的宫人说殿里闹鬼,每逢初一十五晚上都有人在宫殿里哭。”

“刚开始我也不信,毕竟凝和殿荒废了那么久,墙上漏风听成哭声也是可能的,可是那些公公啊姑姑们都说,刚开始他们也不信,以为是曾经的哪位主子家的宫人在烧纸祭拜,虽然是人之常情,可毕竟不合宫规,想着等那人来了好好劝劝。”

“等到了下个月初一,几个胆子大的公公就蹲在院墙外,等听到哭声,看正殿里隐隐冒出光亮,就偷偷摸了进去。”

“果然有一个身穿白衣、长发披散的姑娘,坐在梳妆台前,那些发簪啊步摇啊什么的往头上比划,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曲调幽怨,听起来像哭了一样。”

“其中一个公公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姑娘,你是哪个宫里的,半夜来凝和殿做什么?’”

“那姑娘的声音有点哑,听起来飘飘忽忽的。她说,‘我就是这里的。’”

“她转过身,脸色白得像是一团棉花,没有表情,直直地盯着那几个太监,:‘我就是凝和殿里的。’”

“这凝和殿都废弃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有人,那几个太监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了,再一眨眼,那女子就不见了。”

“有一个太监见那女子的首饰都很华贵的样子,一时起意,拿了桌子上的金雀钗。他的同伴劝他说不吉利,可他不听。”

“三天之后,他被人发现死在院子里的枯井旁,脖子上插着那枚金雀钗。”

“当时的总管觉得这事传出去不好听,就偷偷派人请道士进宫驱邪,那道长说是冤死在宫里的女人作祟,便着人封了那正殿。只是到现在,那殿里每晚还有女人的哭声。”

小澄说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伸手抚了抚胸口,却发现没有一个人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反而不约而同地写着“就这样?”“这孩子,又被骗了。”“一点也不吓人嘛。”

“可是凝和殿里到处都贴着符咒啊,整个院墙没阴森森的,没一点人气。”

柳令娴琢磨了一下,缓缓开口,“凝和殿在先帝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废弃多年了,自然不会有人重视它的修缮。至于闹鬼,多半是说出来唬人的,不想让人靠近。”

“可是娘娘,为什么他们不想让人靠近啊?还有那小太监,又怎么会死?”

“大概,人都是贪心的吧。”她望着殿外的桃花飘落,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快到寒食节了。”



03
《周礼》中有记载:周代司烜氏为掌火之官,每年春季第二个月,他都在国中巡行使国人遵循禁火之令。因为第三个月,火星将出现在昴宿之南,在此之前禁火,就可以减弱火星的盛气。

因此,寒食节三日不得举火。宫廷内闱也是如此,一般也以干粥、醴酪作为食品。干粥又称干饭,把米或大麦炒熟,然后碾碎,可随时食用。醴酪则是将粳米或大麦煮熬成酪状,放入捣碎的杏仁。

柳令娴看着这一桌冷食,虽然有些饿,却当真没有半分胃口。

近来内闱修葺的速度停滞不前,凝和殿闹鬼的传闻不知怎么就传开了,而且越传越离谱,闹得那些工匠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愿意揽下这么个差事。

柳皇后自幼跟在中书令身边,不敢说饱读诗书,也是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这谣言是不能往外传的。

更何况,她是不信这世上真的有鬼。

忙于政务的皇帝难得抽了空想与她一同用膳,一踏进正阳宫就发现她面色发白,忙遣人去找太医。

在太医院当值数十年的老太医切了脉,问道:“娘娘近来可是口干不欲饮,饥而不欲食?”

皇后点点头,“偶尔亦会有嘈杂燥热之感。”

老太医回禀道,“启禀陛下,娘娘这是脾胃不和、湿热之症,娘娘不是饮食不节之人,那必是外感湿热邪气,热极生风,继而伤及津液,再加上娘娘近来怕是思虑过度、伤了神志。虽然并非疑难杂症,但也需要好好调养一番。”

萧景琰听到最后才听明白,敢情是上火了,就让太医出去拟几个方子,让他顺便交待下小厨房该换些什么膳食。转过头,一言不发地盯着皇后看。

柳令娴眼观鼻鼻观心,手指头藏在衣袖里不安地搅动着。

大约是瞧着小皇后忐忑不安的模样挺有趣的,萧景琰别开脸,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固然难得,可他家皇后的小脑袋埋得更低了。

约摸是觉得够了,萧景琰敛了笑意,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对方听他讲话,本就低沉的声线又往下压了几分,“宫闱修缮一事,自有内监帮你操心,怎么会上火。”

柳令娴的手指揪着衣袖,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啊?!难道说后宫传言闹鬼没有工匠去干活么?!

“凝和殿里四十年前的那桩命案,朕是知道的。”

点到为止。

柳令娴藏在衣袖里的手不自觉握紧,脊背绷得挺直。宫闱秘辛大多是不光彩的,甚至可以说是难以启齿的。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纤长的眼睫如蝶翼一般轻轻煽动,“臣妾。。。明白。”



04
有了皇帝的默许,柳令娴觉得处理凝和殿的问题变得容易起来。

她性格里自有果断决绝的一面,无论是当初发落奶娘和柳府里的眼线,还是如今处理宫里的以讹传讹。

以监守自盗的罪名打发走那些对旧案一知半解的老人,顺势敲打那些捕风捉影的宫人和听信传言误工的匠人。

而那些不光彩的宫闱秘闻,还是永不见天日为好。

承的情是君王难得的体贴,受的教是声色不露的提点。

不听不看不说不想,是这深宫之中的女人要学会的、最简单也最基础的课程。昔年的静妃、如今的太后,便是最好的印证。

而于一座一直伫立在那里的宫殿,掩盖一段往事的最好方法,就是用新的故事进行替代。

奉了旨意的内务总管差人将被封了将近四十年的宫殿打开,重新清扫整修了一番,在一队禁卫的监督护卫下几乎把整个院子。掀了个底朝上。内监将宫内所余之物着有用的清点整理了一遍,连东西带账本交到了皇后面前。

柳令娴瞥了一眼,只觉得满满的都是不合常理。无论当年的凝和殿经历过什么,事后必然经历过抄检清理,里面的珍宝器具是要重归内务府的,万万不会像现在一样还能清理出一匣子首饰。

最耀眼的莫过于那枚曾出现在那个故事里的金雀钗。

金丝打造的雀鸟并不算小,难得的是精巧细致,连雀羽都被掐了出来。眼睛是镶嵌的蓝宝石,金雀周围的花朵用了雪青色的软翠,一眼望去便知道花了不少功夫。

这样的宝物竟然安然无恙地在废弃宫殿里、数十年不见天日,焉知不是那鬼故事的功劳。

“不必再点了。”

“不知娘娘想怎样处理这些首饰?”

“交给内务府吧,先人的东西,也不好赏人。请能工巧匠将东西熔了做成新的吧。”

内监领了命,末了又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这手艺。”

“昔年那位姓魏的匠人,点翠的手艺可说一绝。单说这不取翠鸟性命就从活鸟的脖颈上取下羽毛的本事,就有够让人高看一眼。鸟羽据部位和工艺的不同,可以呈现出蕉月、湖色等不同色彩,娘娘且看这鸟羽的自然纹理,流光化彩,十分难得一见,更是衬得这金丝雀灵动活泼。”

柳皇后不免也有些惊讶,“我曾听人说过,这翠羽必须由活的翠鸟身上拔取,才可保证颜色鲜艳华丽。只是一来这手艺太过残忍,二来翡翠鸟极难捕捉,会这门手艺的人也越来越少。”

“娘娘别怪老奴多嘴,娘娘不喜奢华,实在难得,却不代表别的人也是如此,而这种手艺,永远不会绝世。”

“有的人贪慕翠羽的美丽,有的人在意点翠首饰背后的尊荣。”

“毕竟这世间的纷纷扰扰,都是人心痴念。”

皇后静默片刻,末了露出温娴的微笑,“春日干燥,苦菊清心,蒲公英败火,公公年岁大了,也要注意保养。”

目送满头白发的宫人离开,小澄凑到皇后身边,“娘娘,他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并不重要。”柳令娴的脸上依旧维持着淡淡的笑意,“需要清热败火的,又不只有他一个。”



05
当太后还是先帝的静妃时,手艺之好,响誉阖宫。她心思细腻,又通医理,做出的药膳既十分美味又能滋补身体。

而所有吃食中,她最拿得出手的,是各种时令小食。

柳令娴最喜欢的是太后做的五香糕。

取上白糯米和粳米二、六分,芡实乾一分,人参、白术、茯苓、砂仁总一分。把食材磨成极细的粉末,筛出多余的杂质,在蜜水里滚汤拌匀,上甑一蒸,又甜又糯。

“还是母后的手艺最好。”不到双十的女子笑眯了眼,像是两弯新月,“儿臣也在自己宫里试着做过五香糕,可怎么也做不出母后的味道。”

太后笑容恬静,看上去很是温婉慈爱,声音也是越发温柔:“你近来操心内闱修缮,又为端阳节的事宜分心,人都瘦了一圈。来了就多吃些。我还多做了些桂花酒酿团子,已经派人送去你宫里。”

“多谢母后。”

末了,太后又拿出些点心,说是给皇帝准备的,想着近来国事繁忙,怕是又不记得用膳,让柳令娴提着食盒送过去。

往日这个时候,皇帝八成是在议事厅不得空。皇宫这地界,说起来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大,柳令娴索性弃了轿辇,不紧不慢地沿着石子路走着。

小莹提着食盒,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刚走到议事厅外,只见列战英抓耳挠腮地从殿内出来,眉头拧出一个疙瘩。

自从蒙挚接手长林军成为主帅,禁军统领的职位就自然而然地落到这位昔日靖王心腹头上。

列战英遥遥看见皇后,连忙快步走到皇后面前,躬身行礼。

“列将军不必多礼。”柳皇后顿了顿,“陛下可是在殿内议事?”

“陛下此刻正在批阅奏折。”列战英扫了眼小宫女手里的食盒,“娘娘是来送吃的给陛下?”

“刚才太后娘娘那里过来。陛下正忙的话,劳烦将军把这些吃食送进去。”柳皇后示意婢女把食盒奉上,“母后很挂念陛下身体。国事固然重要,陛下的身体也很重要。”

列将军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半天,一咬牙,“娘娘,您还是自己送进去吧。陛下,陛下让我去找吃的喂鸽子!”

宫里也养着些鸽子,只是大多是观赏用的,有专人喂养。

她想起成为太子妃之前在府中备嫁的时候,也有一只鸽子飞进府里,捎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那只雪白的鸽子在她的梳妆台上转来转去,圆鼓鼓的眼珠东瞧瞧西望望,最终飞到内室的桌子上,从杯里叨了两口茶水,又蹲在碟子旁啄了几口点心,才心满意足地扑棱着翅膀飞走。

。。。现在想想,那只鸽子。。。似乎还挺配得上“珠圆玉润”这个词。

心里想法翻腾得七七八八,最后她也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列将军快去忙吧。”

列战英拱手欲离开,忽地顿住了,抿了抿嘴,压低声音道:“娘娘,战英。。。代各位兄弟,谢谢娘娘。”

“列将军言重了。诸位将士为国为民,本宫也不能多做些什么,也只有为他们祈福了。”

列战英点点头,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转身匆匆离去。

柳令娴提着食盒步入殿内。萧景琰正提笔在奏折上写些什么,头也不抬,“坐吧。”

皇后安安静静地行礼,将吃食取出,放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皇帝左手抓起一本奏折递了过去,“你看看这个。”

柳令娴很是惶恐,“陛下,这不合规矩。”

萧景琰依旧没有抬头,“无妨,是关于西域诸国前来朝贺之事。”

她只能默默接过,从头到尾读了一遍,沉吟良久,“臣妾知道了。”

“有些事交给你,朕放心。”他放下笔,抬头看着她,“今天晚上,朕去你那儿,有话跟你说。”









今天的叨叨叨很重要一定要看哦:

典型脑回路在黑洞里劈叉之后的产物,之前提过一嘴,没想到还真有菇凉撺掇我写!

回头跟言言@顾言丶学这个事,没想到竟然成了一管子鸡血。

大概过程类似于:
——你写吧。
——不写。
——你前脚写我后脚就写。
——是不是我写你就写?
——你写我就写。
——好!咱俩一起写!【撸胳膊挽袖子】

最后在相互激将法的作用下,我俩达成了这样一个共识,把周六定为不吃药模式试行夜,我写靖柳她写杜她,晚上一起放出来。

不吃药的写手真可怕233333

附上另一位没吃药的地址:https://smilence2015.lofter.com/post/1d373480_a199301

大家请尽情感受某人对旅座深沉的爱( ˘ ³˘)♡

BTW我是有多努力才克制住我体内的洪荒之力没有开启九州遍地flag风(ó﹏ò。)

然而我抻进度条的能力有目共睹!这一定至少是个中篇2333333

所以说,我为了让言言写东苏系列是有多拼?!

以及,如果你喜欢我们两个的不吃药模式,就不要大意地怂恿我们继续每周六不吃药!

虽然我们两个都觉得大家会很嫌弃我们【对手指】




咳咳,如果你觉得这文还成,那下面开始咱就说说关于《金雀钗》的一些设定。

其实看书的时候觉得柳皇后的人设也隐隐透着一股悲剧色彩:中书令家的孙女,注定是上层联姻的命。出阁前言行举止都要恪守规矩,十几岁嫁入东宫更是套上小夹板。
哎。。。至于她家夫君萧景琰的人设缺陷我就不吐槽了免得挨揍。
话又说回来,只要日后不亡国,柳氏母仪天下万人敬仰,萧景琰也是能对她相当不错。
关键是水牛肯定是个靠谱的爹啊!
所以我就是突发奇想再一次不务正业写一个宫廷悬疑剧外加一组模范帝后啊。。。【老宰相装逼脸】
虽然我有预感最后一定一点也不悬疑。
或者因为资料影响变成南北朝习俗史料科普文。
然而想想历史上佞佛的梁武帝再想想凯凯那人畜无害的小鹿眼。。。
我还是跟着海宴大大的步伐写架空吧!
所以实际写出来的其实是个四不像。
私设柳皇后的名字令娴,取自南梁女诗人刘令娴【是啊我就是这么懒】,小名阿珩,是因为跟着我爸看射雕看到黄药师他老婆冯蘅,但是一来柳皇后不是冯蘅命二来珩的篆文长得超像琰,就用了这个字。

以及,标题感谢温庭筠。

附词:
《更漏子·金雀钗》
【唐】温庭筠
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蜡成泪,还似两人心意。
山枕腻,锦衾寒,觉来更漏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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