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金抽卡不是浪费宝贵资源

关于我

写文转战子博:焚歌为引——http://caroledith.lofter.com

Holaaaaaaaaa!这周六我又忘了吃药了呢!

上周说好的双向黑化联动今日开启。

人设和前情甜宠在这里:https://caroledith.lofter.com/post/1cf867a6_a404884

言言和我同一时空进行的前传在这里:https://smilence2015.lofter.com/post/1d373480_a550908

所以你懂了吧,还是Mary Sue~

还要继续往下看?

好的我知道你们都是小天使。

3,2,1,黑喂狗!!!!!






【Job 6:8
Oh,that I might have my request,that God would grant what I hope for.

约伯记 6:8
惟愿我得着我所求的,愿神赐我所切望的。】

她捧着脸蹲在床脚,床上堆的衣服能绕房子一周。

“这么纠结?”赵启平看着她那副懵样,忍不住伸出手指戳她的脸,“就是跟我妈吃顿饭而已,还不至于陷入木僵状态吧。”

她木着一张脸慢悠悠地转脖子,平日里转来转去的眼珠子大有向死鱼眼进化的趋势:“你丫才抑郁症呢,我只是选择困难症发作了而已。”

赵启平的母亲是位出色的高级工程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很容易判断,却不容易让人把握好度。

“这件就不错。”赵医生拎出一条薄荷绿的裙子,“干净又有活力,样子简单却不算古板,你长得还显小,人畜无害呆萌乖宝宝不就是你金字招牌么。”

“。。。为什么听你这么一说好变态。。。”

“证明我言传身教得好。”赵先生戳戳她的脑门,“我妈五点开完会,考虑到我市身为全国最拥堵城市万年不变前十名的情况,你还有半个小时到三十五分钟的时间来拾掇你自己。”

然后她麻溜利索地拿着护肤品和化妆包冲进了洗手间。

如何以最佳状态面对自己男票的妈妈,是一个值得深思并且贯穿古今中外的问题。

赵母是一位很有气质的女性,哪怕只是抬手扶眼镜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透着一股书香门第养出来的优雅。

严谨,不怒自威,双商高,是她第一眼产生的预判。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

她藏在背后的手不自觉攥紧,留长的指甲嵌出几道不浅的痕迹。

“阿姨好。”声音没抖,却是三分拘谨七分不安。

但是赵母落落大方地露出个微笑,伸出了手“你是小何吧?听说你也是医生,还是学中医的,想必是个聪明又刻苦的孩子,倒是没想到长的这么水灵,看起来还是个学生样。”

她连忙伸出两只手回礼,简直要把人家长辈当成国家领导人来进行爱的供养了:“阿姨您真的是过奖了。”

三人去了一家中高档的餐厅,她平时也没少去,在学校待久了出来打打牙祭什么的,但是今天踩着一双五公分左右的高跟鞋的腿脚简直软得发飘。

她暗自唾弃自己没出息,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不安。

私人空间其实并不适合有服务员忙前忙后,端茶递水这事她必须做,瞄着赵母的杯子往里面加水,水位正好,水温合适,倒是细致妥帖。

赵母的脸上一直都带着淡淡的、客气的微笑,问了一些她学业、工作还有家里的问题。

她中间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发现包间的门没有阖严,屋里母子二人的声音就这么透了出来。

“她现在住你那儿?”

“上下班方便,而且中医不是那么忙,收拾屋子做做饭,家里也有人气了。”

“这孩子看着倒是不错,只是。。。你也三十多岁了,我只提醒你一句,做事之前多考虑考虑。”

“这个自然。”

她放在门上的手无力地垂下,低垂的视线直直地盯着门上的花纹。

饭桌上的话里有话,倒是套出来同居这件事了。

她舔舔嘴唇,鼻翼微微抽动。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只有一腔心血就可以成全的。







【Luke 6:44
Each tree is recognized by its own fruit. Peole do not pick figs from thornbushes,or graps from briers.

路加福音 6:44
凡树木看果子,就可以认出它来。人不是从荆棘上摘无花果,也不是从蒺藜里摘葡萄。】

一般来说,中医科室是不用值夜班的,只是为了平衡一下其他科室的感受,偶尔也安排夜班。

而且按照惯例,一般科室主任是不需要值夜班的,再加上中医科,老爷爷老奶奶大爷大妈比较多,所以基本上中医科室的夜班排班都是她的活。

好在一般没什么事,她可以安心地躺在沙发上看小说打游戏。

她最近迷上一款叫《星光大冒险》的手机游戏——动作冒险闯关游戏,从游戏设定到背景音乐都透着一股萌萌哒风,操作只有左中右三个按键,却需要动脑;而且每关的收集任务还会治疗强迫性。

她连着玩了三四个小时,斑驳的色彩刺得眼睛有点酸酸的,就放下手机决定躺在沙发上小憩片刻。

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下午似乎没少喝水,挣扎了一下就迷迷瞪瞪爬了起来。

顺势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11:57。

办公室的门和洗手间隔了七八米,走廊的棚顶亮着微弱的光,连着两面白墙,透着一种廉价的模糊感。

她上了趟厕所,在洗手池那儿洗手,忽然听见低低的抽鼻子的声音,声音发闷,像是个姑娘捂着嘴在哭得直抽。

医生么,不管是不是手术台前,都看惯了生离死别。

她拧上水龙头,溜溜达达回了办公室。

当她反锁上门的时候,躺会沙发里,之前盖的被子尚存着余温。

她叹了口气,心说刚才那姑娘估计是家里人有病没得治。。。。

。。。等会儿。。。一号楼里。。。没有住院部啊!

她感觉头皮发麻,整个人瞬间清醒:卧槽这特么不是见鬼了么!

她咽咽口水,下意识咬着嘴唇,看向门口。目光倔过门框边的挂钟,上面依旧是11:57。

她扑腾一下坐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0:02。

她憋着口气盯着手机屏幕,亮光在黑暗里有些刺眼。直到界面上显示走到0:03,她才松了口气。

她马上手机,从门后拿上拖布,拧开门又往厕所去了。

进了卫生间,她打开开关,重重地咳了一声,拿着拖布杆挨个门捅。

什么也没有?

她拿着拖布杆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歪着头一脸茫然:难道是我错觉?可我最近没看恐怖电影啊。

她回到办公室,干巴巴地坐到天亮。

这事大概只是她半夜上厕所的幻觉,说出去都不够丢人的,还是揭过去算了。

可世间的事,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开始,也没有戛然而止的结束。

医大中医专业人才缺稀,这也是她没毕业时就有老师极力劝说她留校的原因。综合了各方面考虑,她觉得她还是有能力同时兼顾教学和临床。

每周,她都会回学校带学生。这一周的内容是解剖楼一游。

很多人以为中医不需要跟尸体打交道,然而这是个错误的认知。

看着几个男生看完人体解剖切片直接跑进厕所狂吐不止的怂样,她油然而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

大概。。。是幸灾乐祸吧。

她毫不留情地补了一刀:“今天中午食堂做红烧肉——”

话音没落,又冲出去几个。

一堂课下来,能熬住的基本没几个,剩下的也都是脸色惨白,围城一团嘀嘀咕咕:“何老师白长得那么漂亮,太恶毒了。”

她微微勾起嘴角,冷冷地瞥了过去:“等你像省院那个大教授用柴胡疏肝散治死了一个破伤风病人,你就记着我的好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她研三的时候,解剖楼翻了个新,比起原来的阴森森倒是多了几分机械感。

她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地下水无论什么时候都冷冰冰的,她总是进行着搓几下、然后把手抬起来缓一缓、然后再洗的循环。

她抬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眼里有些不甚明显的血丝,虽然精神头不错,但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来睡眠不足。

她揉揉眼底隐隐的泛青,心说要不要去买瓶眼霜什么的,却忽然愣住了:透过镜子,她看见身后有一个被绳子捆在水箱水管上的女孩,嘴巴上缠着好几层透明胶,披头散发,妆容被泪水化开,一脸怨毒和恐惧。

她猛地回头,去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

再回头,镜子里是一脸惊恐的自己。

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往外走。

她回到医院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到精神心理科去找谢晗。

说起来,她和谢晗认识,完全是因为KTV聚会的一场乌龙,谁又能想到一脸委委屈屈地问自己是不是嫌他丑的软萌大男人竟然是全市乃至全国最出色的心理医生。

谢晗听了她的话,沉默片刻,才慢悠悠地、以念诗一样的腔调开口,“梦具有一种荒诞的现实性。”

“而真实具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她忍不住十分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你也读王小波?!”

“啊啊,正常的涉猎,毕竟专业所致。”谢晗露出个人畜无害的柔软笑容,“你不喜欢?”

“岂止是不喜欢。。。”她摇摇头,“逻辑很重要,但把逻辑当做武器抨击一切就不合时宜了。”

“所以你在逻辑和情感中纠结,只是,你要知道,人活下去的诀窍在于,有的时候不要那么理智。”

她歪着头看看谢晗,有点发懵,“什么意思?”

谢晗竖起食指轻点嘴唇,“嘘——不要急着验证含义与对错,你就是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了,然后克制不住地任由它发酵。”

“你最近一定有苦恼,但你不想说。”

“不说也无妨,只是有点抑郁的趋势,吃点碳酸锂就好了。”

他从柜子里取出药,塞进她手里,“正好我最近在研究这类课题,你先拿着这个,我回头再去申请,就不折腾你去药局了。”

她转着瓶子看了一遍标识,手腕一转扔进口袋里,“谢啦。”






【Corinthians 2:9
No eye has seen,no ear has heard,no mind has conceived what God has prepared for those who love him.

哥林多前书 2:9
神为爱祂的人所预备的,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人心也未曾想到的。】

女人总是习惯性反常,但若是这种反常比以往还要反常,那就是有问题。

基本上不是作死,就是出轨。

赵启平握着手机,一脸扭曲,有点抓狂。

他习惯在一段关系里占据主动,或者说使点小伎俩让对方主动;也习惯了好聚好散,或者使点小计策让对方好聚好散。

但是显然他家那只不在计策可行范围内:你撩她,她可能会接招,但更有可能下一秒转身就走;或者她来撩你,每次给你撩得火急火燎往上贴的时候,又一脚给你从云端上踹下来。

其实时间久了就会知道,其实小姑娘特别容易害羞,稍稍一撩拨就面红耳赤,还要强装不在乎地别开脸假装自己很高冷,眼神却时不时地往你身上瞟。

简直是分分钟能让人写出至少五个版面的高级论文:论家里养了一只喵星人是怎样一种体验。

咳咳,才不是知乎逛多了。

只是最近小姑娘整个人都蔫蔫的,下了班回了家也不爱吱声,xbox也扔进柜子里曝灰,还常常一个人发呆。

难道大姨妈来了?

不对,某只每次生理期都痛得死去活来眼泪汪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恨不得把某些零部件分他一半。

还是说肾虚?

怕冷,失眠,掉头发,血压高。

于是,干贝,栗子,枸杞,一样不少,可是某人的萎靡不振依旧不见好转。

哎哎,顾言,你别瞪我,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做!还有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是那么禽兽的人么?!!!!

排除了所有选项,他不得不面对他第一个划下去的选项。

“你要是敢出轨,我绝对掐死你。”赵医生看着满屏幕的“女人为啥有反常行为”、“女人出轨后的五大反常表现”,咬牙切齿,琢磨着回家跟人探讨一下人生。

可他最近连着排了不少大手术,不是全髋置换,就是全膝置换,绝大多数患者在术前拒绝使用抗凝药物,直接导致至少四成的患者术后24小时内还会出现血栓,并且这种危险期会一直持续到术后半个月。

若只是深静脉血栓倒还好,肺栓塞能直接要人命。

忙得脚打后脑勺的赵副主任还要抽时间对付来自管理层的谈话。

“VTE当然可以避免,但是患者不同意用药我总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摇尾乞怜跟条狗似的,你用吧你用吧算我求你了。”赵医生已然心力交瘁,整个人处在一种“你奈我何”的自暴自弃状态。

凌远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出门别说你是我师弟。”

“没关系,我说你是我师哥。”

“欠揍是吧?”凌远瞪了他一眼:“行了,你回家歇两天,下周一再来上班。”

“师哥,我发现你今天特别英明神武。”他摆摆手,麻溜利索地窜出办公室。

如果他没记错课表的话,正常周四上午应该是中医学院的穴位解剖学课程,一般某只猫会直接选择回家睡觉。

他摸摸下巴,掏出手机翻来翻去看看晚上是吃本帮菜还是川菜,翻到一半他忽然愣住了。

都这样了还谈个屁啊?!

他一直信奉一段好的感情的基础不仅仅是浪漫和风情,还有自由和空间。

怎么现在粘人的变成自己了?

他扶额叹气,觉得有点糟心。

他在办公室干巴巴坐了两个小时,才打道回府,一开门,一股西红柿炖牛肉的香味扑面而来。

“哎呀,赵医生这是忙完大手术啦?”小姑娘扎着个丸子头,穿着件快到膝盖的粉色兜帽衫,趿拉着一双毛绒拖鞋“啪嗒啪嗒”跑过来,“今天下班挺早啊~”

赵启平有点懵:今天这画风,哪里不对的样子。。。

小何同学看起来心情特别好的样子,问了他几句手术的情况后,就一直笑眯眯地说自己最近的见闻:门诊最近来了什么样的奇葩啊,带的学生明明长得跟熊似的结果真的特别熊(怂),帝都会议大师哥实况直播侯老板如何优雅地手撕同行。。。

。。。有点太高兴太欢脱了。。。

他知道她其实是个嘴炮技能一流的人,尤其胜在思维敏捷并且具有感染力,但从来都只是抬杠和吵架,私下里绝对是个极简主义,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从来不会像今天似的手舞足蹈且眉飞色舞。

而且透着一股诡异的膨胀感。

有问题,太有问题了。

他把筷子一放,板着的脸透着一股阴郁,“何钰宸,你最近怎么了?”

“啊?”

“前一阵压根不理人,怎么问也不说,今天又突然这样,一张嘴就跟五百只鸭子似的停不下来,你到底怎么想的?”

何钰宸被噎了一下,憋了一口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那你呢?你说这话怎么想的?”

“你最近反常得有问题,”赵启平冷冷地看着她,“还用我多说什么吗?”

她脑子转得快,愣了不超过三秒,当场就炸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口起伏得厉害,眼里隐隐有什么在积蓄。她咬着牙别开脸,目光扫到锅台,直接跑过去把那装着炖牛肉的锅甩到地上,“不给你喝!就是不给你喝!”

温热的汤水撒了一地,还有不少直接浇在腿上,有点烫。

她低头看着那一地残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讨厌你,赵启平,没有你这样的!”

赵医生当场傻逼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蹲在地上哇哇大哭,心里那点恼火一瞬间就被浇没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把小姑娘抱了个满怀,“别哭了,乖,这次是我——”

“对不起。”小姑娘喏喏地打断他的话,又因为哭得太狠打了个嗝。

“啊?”

“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这么闹。”她低头看着地砖,手指头纠结他的衣服搅来搅去,“我这阵心情一直不太好,而且我。。。不是故意把晚饭搞砸的,对不起。”

“。。。。。。”看着那快埋到地缝儿里的毛茸茸的小脑袋,赵医生觉得自己腮帮子有点疼,这个诚恳劲儿啊,还有那个前后矛盾的劲儿啊。。。

怎么这么像精神分裂呢。。。






【Jonah 2:3
You hurled me into the deep,into the very heart of the seas,and the currents swirled about me;all your waves and breakers swept all over me.

约拿书 2:3
你将我投下深渊,就是海的深处,大水围绕我;你的波浪洪涛,都漫过我身。】

碳酸锂片主要针对的是躁狂症,反复发作的抑郁症,以及分裂情感性精神病。

她握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滑动,眉心几乎拧出个疙瘩。

她虽然是学中医的,但是还具备最起码的常识。躁狂症的主要临床表现是情感高涨和易激惹,跟她近期的表现倒是完全对得上。

以谢晗的水准,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只能是从一开始就没说实话。

不过,这种事,有什么不能说实话的?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胃里涌上的一股翻腾感打断。

是了,碳酸锂的副作用。她扒着马桶不住地干呕,浑身克制不住的肌肉痉挛和反胃烧心的扭曲感让她抓狂又委屈。

太难受了。。。

她抱着膝盖缩在马桶墙壁间的空隙里,墙砖的凉意透过针织衫传到脊背,直到四肢冰冷发麻,她才扶着墙支起身子,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脸色发白没血色,眼袋浮起,眼底乌青,显得眼睛像陷入眼眶一样,原本有点肉的脸和尖下颌连成一条线。

她盯着镜子看了半天,回屋去拿粉底。这么没精神的样子被顾言看到的话,指不定又拿什么话招呼自己呢。

因为病毒性心肌炎不得不休养的顾大小姐即使卧床,也是个不安分不消停的主,为了每天的八小时下床活动时间简直无所不用:什么撒泼打滚耍赖卖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可惜面瘫脸走天下的凌院长从来不吃这套。

“呜哇哇哇,宸宸呐,你说怎么会有这种人呐,我是病人不是犯人啊QAQ”

她看看顾言,又微微回头瞥了一眼努力微笑但是额头上青筋凸显的凌远,忍不住开启嘲讽模式,“凌院长不是一贯说一不二么,怎么就能给惯成这样?还是说男女通杀的本事唯独在言言这儿不好使?”

凌远一下变了脸色,面部肌肉有点扭曲,最后还是咬着牙,“晚上就麻烦你了,别让她跑出去玩,她现在身体还没养明白,我怕她再作出别的病。”

顾言面无表情托着下巴趴在床上。

她把门关上,坐在床边,忍不住伸手戳着顾言的腮帮子。

顾言瞅了一眼她的手指头,把脸往上凑了凑。

两个无聊的人就这么玩了三分钟。

“宸宸呐~”顾言率先打破沉默,尾音拐了个弯儿,“咱们出去玩吧~”

“不行。”她毫不留情地表示拒绝,“就你那个作天作地的玩法,回头我怕凌远拎着手术刀把我切了。”

“哦。”顾言委委屈屈地咬被角。

她掏出手机,不想理会某人的装出来的委屈。

可指纹解锁后直接印上视网膜的是之前没退出的网页:

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

她一瞬间想抄起手机狠狠地砸到地上,看着四分五裂的钢化玻璃和曲折的元件芯片,她的内心也许会升腾出一种快感。

但是下一秒,内心会如同被掏空一般,身体却又像是铅块一样,沉入无名的深渊。

她最终只是放下手机,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也许是三十分钟,也许是三个小时。

最后是顾言拿着手机站在她面前拍她,“喂喂,你电话都响了半天了。”

“啊?”她没反应过来。

“老赵打来的,”顾言板着脸,微微皱眉,“这都快唱了半分钟了,你没听见?”

“没。。。”她呆呆地看着手机,脑子卡壳得厉害,又愣了十秒才反应过来,接过了电话。

“喂?”

的确是赵启平打来的,说是外地的同学来了,晚上同学聚会喝酒了,没法开车,让她去接人,顺便引见给他的同学。

“说起来,也都是你师哥师姐。”

“。。。嗯,那几点,去哪儿?”

“现在就过来吧,地址我发给你。”

她收了线,眼神越过顾言,投向墙上的挂钟,一脸惊愕:“卧槽七点半了么?”

顾言一脸扭曲:“你以为呢?我快饿死——”

“现在还能看上天气预报,等看完了咱俩出去对付一——”

“去你大爷!!!”

最后顾言借此机会成功说服她带上自己出去放风。

“咱俩先说明白,这事儿不能让凌远知道。”顾言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道。

“没事,反正凌远知道了也不说我。”她回以假笑。

赵启平发来的地址是一家酒吧,地段不错装修也不错,看这架势应该是吃完饭进行的第二轮。

“啧啧啧,想不到赵启平是这样的医生。”顾言摸着下巴,目光灼灼,扫视了一圈,“我去了这也太豪放了!”

她顺着顾言的视线一抬头,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穿成兔女郎的样子在台上跳钢管舞,紧身的衣服勒紧,看起来肉感十足。

“这特么什么乱七八糟的?!”

“安啦,淡定淡定,你家老赵还是挺安分的,你看那边。”顾言抬手安抚试的拍拍她的后背,“喏,连看都没往台上看,跟哥们说话呢。”

她往顾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正好对上赵启平抬头四处张望的视线。

她嘴角微挑,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扯着顾言走了过去。

一个落落大方、气质干净的女孩,加上行为动作里偶尔掩饰不住的拘谨和对声色场所的抵制,总是很容易能搏得年长者的好感。那几位师哥师姐逗了她几句,纷纷开始吐槽赵启平的狗屎运,上哪儿捡了这么个小白兔。

赵启平忍不住笑了,抬起胳膊把人往自己这边圈,“你们都看错了,她属猫的,还是特别爱亮爪子的那种。”

然后被她怼了一胳膊肘子。

看见这一幕的几个人纷纷狂笑不止。

有人对顾言表示好奇,被赵启平拦下了,干脆利落地表明顾言不仅有主,而且还是个惹不起的主。

“这年头质量好的全被人下手了。”那人故作可怜,一副“窦娥冤”的模样。

她和顾言对视一眼,百分百同步地摇摇头。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领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走了过来,两个人摸摸索索地看着十分不雅,“呦~老赵,把弟妹带来了。”

赵启平拉着她站起身打了个招呼,然后微微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念研究生时的一个同学,后来转行去当律师去了。”

“跟谷超华一样?”她反问。

“他可没谷超华那本事。”赵启平的声音里透着点嘲讽,“他爸是教育厅的副厅长。”

“你那么瞧不上他还跟他玩?”

“啧,小猫你最近是不是傻了?”赵启平抬手揪她的鼻子,“哥哥我也是要评职称的,犯不上得罪这么个草包。”

“哦。”她摸摸鼻子,觉得自己最近是有点傻。

烟酒味道熏得人心烦,她借口上卫生间拉着顾言出去换气,两个人往门口一蹲,倒有几分颓废之感。

“呦,弟妹在这儿呢?”

她和顾言对视一眼,顾言点点头,站起身往旁边走。

“顾小姐不用走,”那人搓搓手,露出讨好的笑容,“那个,听说顾小姐是凌院长的女朋友?还有,弟妹姓何?”

她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有事?”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意。

“听说何主任最近在——”

“我家没人是主任,您认错人了。失陪,我们先回去了。”

她转身扯上顾言往回走。

“那个跟医改挂钩的项目?”顾言一脸平静地开口。

“谁知道呢,我家可没什么主任——”她话未说完,忽然停下,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

顾言顺着那眼神看过去,当场也有点发懵:“卧槽脸呢?!!!”

那个跟姓周的一起过来的女人正努力把自己那一看就是动过的胸往赵启平身上贴,赵启平本就坐在卡座最里面,现在整个人都快粘到墙上了,伸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看起来像个马上要被人酱酱酿酿的良家妇男。

她感觉自己一股火直往头上冲,推开人群直冲过去,“你干嘛呢?!”

那女人一边撩头发一边回头,“没看见老娘泡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幅见了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她有点发懵,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

“疯子!你这个疯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就是你!就是你把我绑架把我捆起来关进厕所里!警察呢!快来人呐!就是这个疯子!”

可是没有人动,所有的人就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个女人。

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嗡嗡直响,下意识往赵启平那边看,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疑惑,又回头看顾言,发现顾言整个人都带上一股诡异的怒气:“怎么又是她?”

“言言你认识她?”

“嗯,她过去偷了我的东西,还反咬一口。”顾言沉默了几秒,“给了她点小教训罢了。”

“。。。你又干啥了?”

顾言没回答,直接走到她和那女人之间,微微弯腰,笑眯眯地一字一顿道:“上学就被人包养没本事毕业只能偷别人论文的公交车,谁给你的脸在这儿嘚瑟,你活着除了污染空气侵占人均面积还有何用,也难为你,还能如此没羞没臊地活着,我要是你爸妈,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那女人抖得像糠筛一样,“你,你,我记得你,是你,是你。。。”

一场聚会自然是不欢而散。

她开车送顾言回医院,赵启平坐在后座。

一路无言。

快下车的时候,顾言终于开口,“宸宸,今天的事是我的错,别想了,都过去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

“宸宸——”

“放心,我不会告诉凌远你今天偷跑出去玩的。”她露出个轻快的笑容,“记得跟护士妹妹们通个气。”

“。。。好吧,你路上慢点开。”

直到车驶出医院大门,赵启平刚要开口,就被她抢了话头,“哦,对了,我妈让我下周末回去一趟。”

“今天的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不用说什么。”

“我相信你不是那么随便那么没品味的人。”

“今天太晚了,回去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2 Corinthians 6:2
In the time of my flavor I heard you,and in the day of salvation I helped you. I tell you,now is the time of God's favor,now is the day of salvation.

哥林多后书 6:2
在悦纳的时候,我应允了你;在拯救的时候,我搭救了你。看呐,现在正是悦纳的时候,现在正是拯救的日子。】

赵启平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看着病例。

孔主任看着他,欲言又止。

有些话,没法说。

何钰宸已经失踪了半个月了。

半个月前的周末,她请假回家,然后一直没回来。

他以为她打算在家住几天,加上自己摊上了一个高干病患,也就没追着打电话。

结果第三天一大早上不到七点,顾言一副行将崩溃的模样冲进办公室,问他何钰宸有没有回家,他才知道出事了。

在警局,他第一次见到他女朋友的父母、家人。

沉默寡言但是严肃的高级工程师父亲,看上去就强势而端庄的厅级公务员母亲,经常在新闻里出现的伯父,曾在纪录片里出现过的外公外婆。。。

他终于知道何钰宸在面对他母亲时为何会那么不安惶恐,也终于明白她身上那种无比违和却又十分圆融的自信与自卑的来源。

他低头看着地砖的缝隙,双手紧握,似乎这样就能压抑住满脑子的疯狂念头。

何母双眼通红,看起来十分后悔。

她的伯父也不住地摇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在饭桌上那么说她了。”

顾言难得十分失礼地瞪了过去:“不会说‘你应该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还是不会说‘你不按家里设计好的路走是对整个家族的不负责任’?这种话你们从她20岁说到现在说了快七年你们不腻么?!”

凌远把顾言往他身后一拉,“不好意思,内人也是关心钰宸,无意冒犯。”

可他,依旧什么也说不出来,似乎他是最没有资格的人。

从回忆的漩涡里抬头的赵启平捂着脸叹了口气:小猫,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今天是他生日。

他还记得两个月前,何钰宸兴致勃勃地指着Tom Ford官网上的西装:“老赵,你穿这个一定好看!你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你套西装吧!”

他那时候怎么说来着?

大概是,“行,记得早点给我,我好穿给你看。”

现在看来怎么这么像游戏里的flag。。。

他掏出钥匙,拧开门,忽地愣住了。

里屋的灯开着。

他连门都没来得及关,直直地冲进屋,却发现一切如旧,只有灯开着。

是不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有哪里不对?

他微微抽动鼻子,房间里隐隐有着松木和冷杉果的气味。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脑后忽地刮过一阵疾风——

“嘭——”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巨石砸入深渊,整个人坐在地上,背后似乎靠着什么,眼前一片马赛克一样的黑点,对不上焦距,头昏昏沉沉,还有点恶心。

这年头入室抢劫都这么高端么?

“对不起,下手有点重了呢。”

他整个人似乎瞬间清醒了:“钰宸?!”

“哎?不是吧,赵启平,我们不过半个月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她“咯咯”地笑着,“嘛,你看,我赶着你生日回来了,怎么样,惊喜么?”

他心说这根本就是惊吓,脱口而出的却是:“你走了半个月怎么不打电话?”

“嗯~”她摸摸下巴,“想要查一些事,又怕被凌远知道了有点麻烦,所以干脆失踪好了。”

“关师哥什么事儿?”他不解。

“凌远太聪明了,光玩脑子我肯定不是对手。”她笑嘻嘻地捧着脸看着他,“喂喂,我今天回来是给你过生日的,不要总提别人嘛~宝宝会不开心哒~”

他打算站起来,却发现手腕被绳子系住,绑在卫生间的暖气片上,身后靠着浴缸,身上被换了一套新西装。

而何钰宸,穿着一件红色裙子,手里端着一个蛋糕,跪在自己面前。

“Happy Birthday~”

明明是在笑,却让自己觉得不寒而栗。

“你别闹了,快给我解开。”

“不要~”她摇摇头,扁着嘴有点委屈的样子,“你不喜欢么?”

“你看,有生日蛋糕,有新西装,还有我,这样不好么?”

她忽地又换上一个微笑,“可惜啊,赵启平,我这儿不能退货。”

“你疯了。。。”赵启平喃喃道。

她点点头,“我就是疯了啊。”

他看着她坐到自己身上,手指从蛋糕上挖了一块奶油,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品尝,“嗯~好香~你要不要也尝尝?”

“嘛~我跟你讲个故事。”

“中医院的一个学生,被同学偷了要见刊的论文,那人还特别猖狂,说再逼逼就找干爹修理她。”

“她回家跟家里人说,可你知道她家人怎么说?”

“真窝囊。”

“所以她后来不想那么窝囊了,她趁着那女的去夜店的时候下手,把她绑回学校解剖楼的厕所。”

“以牙还牙,多么美好的方法。”

“还有躁郁症,多么完美的名词。”

她放下蛋糕,双手捧着赵启平的脸,声音温柔,“我说过的,赵启平,别对我那么好,也别撩我。”

她将嘴唇贴上他的,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下唇。

“我会舍不得你的。”

“但是活着太难受了。”她轻轻地说着,“我不想活了,可是被凌远发现了,他怕顾言难过,就让谢晗给我治病,我那时候吃了很多药,因为药物反应失去了那段记忆。”

“我们都以为我不会想起那段往事,以为我能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我还是想起来了。”

“怎么办啊,赵启平?你能告诉我怎么办吗?”

“会好的。”他认真地看着她,“只要配合治疗,一定会好的,躁郁症的终身几率只有百分之五而已。”

“太晚了。”她笑着摇摇头,“你妈妈本来就不喜欢我,你觉得你能压得住这件事?”

“当我发病的时候,你会害怕,你的眼神告诉我了。”

“太晚了,赵启平,真的太晚了。”

她从身后摸出一把美工刀,缓缓地推出刀片。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在想,小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呀。”

刀片靠上小臂动脉,狠狠地划了下去。

“红色真漂亮,不是么?”

她扔下刀,无视他剧烈的挣扎,伸出手臂揽上他的脖子。

“你说,划得这么深,能撑多久?”

“如果有下辈子,赵启平,我绝对,不要遇见你。”














卖蠢·傻白甜·彩蛋

凌远和赵启平各自扯着自己家的那个病人,一起进了火锅店。

一个病毒性心肌炎,一个Ⅰ型双向障碍。

这寝室。。。药丸。

“说起这个,我有经验。”凌远抿了一口茶水,“只要顺着她就好了。”

赵启平往嘴里划了一口吃的,又端着盘子往锅里下了几卷油豆皮,“师哥,你先把你那袖子往下扯扯。”

凌远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拉着袖子试图挡上手腕上的纱布。

顾言低着头吭哧吭哧地乐。

何钰宸瞪大眼睛:“你手术的时候把手腕子切了?”

“。。。。。。”

所以说,凌院长此生最大的克星其实是何懵逼。

强势的凌院长表示,我管不了你我还管不了我旁边那个么!

“我说的经验是怎么对付脑袋里总有奇奇怪怪想法的小姑娘。”

顾言“啪嗒”把筷子一扔,一脸愤恨地捂住胸口:“不许说!再说我就犯病!”

“快犯快犯!”对面的某只也扔下筷子,火上浇油。

两位男士很是无语。

。。。这寝室,毒得也是没sei了。。。














还要往下看?











好吧,黑化彩蛋,慎入哦~


【真·结局彩蛋】
“大概,跟风水有关系吧。”

谢晗如此评价,神神叨叨,继而被人糊了一脑袋包。

说实话,当赵启平抱着何钰宸一身是血地出现在医院的时候,所有人都吓懵了。

但是平时老实巴交看着软萌软萌的谢晗先反应过来了。

幸亏之前他曾经努力地对三年前误诊结果进行过干预,也幸亏何钰宸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在她的大脑崩溃前有所行动。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醒了之后你不去刺激她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赵启平一言不发地看着谢晗。

“你也看了她的网页浏览记录,”谢晗把手机递了回去,“至少她的自知力还是正常的,这就有救。”

“如今看来,其实稳定剂是针对躁郁症的,但是对她,不仅没用,还让这种双向情感障碍更重了。”

骨科大夫坐了下来,抬手捂住眼睛,嗓音沙哑透着疲惫:“无论是害怕,还是怜悯,都不对,不是么?”

“可除了这条路,你没的选。”谢晗拍拍他的肩,“其实换个角度也是好事。”

“终其一生,她都会看着你,只看着你。”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是你的。”

“就像纯白的画布,只有你能决定画上什么颜色。”

“所以,赵启平,这样的她,你真的不想要么?”








咳咳,坚持下来的,听我叨叨一点我的感想吧。

虽说写玛丽苏在我印象里是件挺羞耻的事,但是真不要脸写下来。。。真的意外地爽,不存在ooc,因为本身就是ooc的ky。

不过玛丽苏这种事真的得少干,不积德,虽说我在很认真地按正常bg规格来写,但我这两周的倒霉程度简直前所未见,过程不一一描述了,反正就是各种倒霉。

下次要正经写bg还是乖乖写原创吧,玛丽苏还是偷偷不着调地暗爽比较好【远目】

以及,港真,躁郁症真的特别好用,我觉得从某个角度跟斯德哥尔摩,PTSD,人格分裂一样简直就是开挂神病,待我有机会的写原耽或者言情的时候,我一定要把这个扩出来,真的太值得写了。

文里的懵逼【是的,我和言言这么称呼她】的脆弱,算是比较接地气的,因为在现实中是有原型的,是许多人许多事混在一起的产物:一路从小优秀到大的那种,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不自信——那种在高压氛围下长起来的,大家庭,书香门第+官宦人家的混合体,家里的父母兄长们们也都是很优秀的人,比她要优秀得多,从小到大,她听的最多的话就是“好好学习,多学学你哥”,“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不小了,得抓紧找个好人家”。是人都会有逆反,她以前也反过,可是换来的不是家里对她心里健康的重视,而且排着队说她“不懂事,听不懂好赖”。

其实比她憋屈的有的是,但是作为笔者,会不自觉产生一种心疼甚至于惋惜,心里会有一种“明明已经很棒了,如果没有这些压力说不定会更优秀”的感觉。。。

以及,她经历过校园“暴力”,算是我童年的一个投射:只不过我很幸运,我爸妈是那种“要有人揍你你就揍回去,揍坏了爸妈担着”的典型东北护犊子爸妈,而她在被欺负的时候,想的只是“如果被爸妈知道,又要挨说了”。。。

所以她只能在文中那段没写出来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地压抑消磨着,因为她明明有自己的想法,却被自身的情感桎梏着,而我也只能在文里给那个像她的懵逼一个躁郁症的宣泄口。

而懵逼和老赵,是我想探讨的一个婚恋价值观的问题:合适,不代表没问题。

懵逼和老赵的爱好很像,什么都涉猎,冷笑话和荤段子,还有家室背景造就的价值观契合,但是懵逼太乖,老赵太及时行乐,这本身就是问题。

懵逼的好,是宜室宜家接地气的那种,大概就是那种会在家撒娇耍赖卖萌,收拾屋子做饭,没事儿了还能陪人打JJC刷副本的那种。

《欢乐颂》里的赵启平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物,排除第三部里的全线崩坏,只看前两部就好:老赵身上有那种高知和书香世家造就的清高,底蕴深,但胜在知世故且不排斥这种世故,以及家里的态度决定了他有更多的机会去尝试不同的事物,他会玩能玩,却不是无节制无底线。他渴望浪漫而长久的关系,既有家庭式的妥帖,又有“灵肉合一”式的激情缱绻,其实平心而论这种想法本身就略直男癌,柴米油盐酱醋茶泡久了,哪儿有那么多缠绵悱恻,红白玫瑰不可兼得,除非他找个人格分裂。

【摊手】所以啊,这样的人凑在一起,除了最开始的热恋腻腻歪歪,时间长了真的会出问题。

才不是躁郁症的锅。

然而躁郁症真的好用,这样不合常理的变数能在一片不合理中达成平衡。

以及还有谢boss,虽然切开黑,但是好坏这个问题,见仁见智,也是很有趣的变量。

然而不幸的是,我的文笔不足以撑起我的脑洞QAQ

不说了,我滚回去继续干别的了,磨文笔的事我会努力的~【泪奔滚走~~(>_<)~~】

标签:周六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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